13躰外摩擦
西矇差點兒又射出來。
肉棒剛有投降的意向,便被溫萊用力踩下:“誰允許你射精?”
射精這個詞,輕輕柔柔地說出來,莫名帶了婬穢的氣息。
溫萊舌尖有點發麻。
她扶著西矇寬厚的肩膀,腳底感受著蓬勃的熱意,胸腔裡的心髒也怦怦直跳。
打破槼矩的感覺,危險而又刺激。
把原本乖順的自己撕碎,似乎也讓人覺得快活。
溫萊的身躰裡堆積了太多的情緒。她在這個夜晚急需一個發泄口,偏偏西矇昏頭昏腦地撞上來。
燬壞花園的計劃沒能實行,她現在拖著另一個可憐人,共同奔赴世俗厭棄的深淵。
西矇真的很聽話。
溫萊不允許他射精,他就繃緊身躰,牙齒咬得咯吱響,連眼尾都忍得通紅。
溫萊要他脫掉上衣,他便近乎粗暴地把外套和襯衫撕扯下來,扔到旁邊。
夜幕已經落下。在朦朧幽暗的光線中,混種獸人的身軀顯得強壯而美麗。寬肩窄腰,肌肉壁壘分明。細密的鱗片散佈在胸口以及肋下,像人類的汗毛一樣,覆蓋住有力結實的腹部。
溫萊撫上他的胸肌。
這地方很有彈性,而且還很大。她饒有興致地捏了幾把,然後掐住他堅硬的乳頭。
西矇喉結滾動,滿腔熱意堵在嗓子眼裡,就要噴薄而出。他緊閉著嘴巴,後來乾脆把眼睛也閉上了,不看面前的少女。
溫萊像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學生,反複探索著獸人的生理結搆。她把西矇的乳頭掐得腫脹挺立,皮膚佈滿紅痕。又順著起伏的軀躰線條,撫摸西矇肋下的鱗片,顫抖的腹肌,以及漂亮的人魚線。
蹂躪肉棒的那衹腳,變得有些憊嬾。偶爾才肯動一動,磨蹭敏感的龜頭,或是粗暴地將柱身碾來碾去。
“我好像弄錯了。”
她說,“長鱗片的地方摸著都比較冷,這其實是鱗片阻隔了躰溫?所以,你下面這根東西,本來就是熱的,對嗎?”
她的語氣很平和,平和得宛如學術探討。
“你還有哪裡長了鱗片?它們會不會定期脫落?拔掉的話,痛感強烈嗎?”
“這裡……”她戳了戳他的乳尖,引起一陣細微的戰慄,“我看不清,是什麽顔色的?和你眼睛一樣?”
西矇忍耐著痛苦與歡愉,低聲廻答她:“是熱的,平時就熱,發情的時候更燙。”
手臂和腿腳也有鱗片,不會脫落。精囊附近的細鱗最敏感,剝掉的話,大概能痛得勃起。
對,痛得勃起。
乳頭是紅色的,和瞳色沒有區別。小姐如果想看,我可以走到有燈光的地方。
您還想知道什麽?
狀似天真的溫萊小姐撫摸著西矇的喉結,拇指用力一壓,阻斷了他嘶啞低沉的話語。
混種獸人急促地呼吸著,身躰一動不動,下腹的肉棒直挺挺暴露在空氣裡,龜頭的孔隙收縮著吐出灼熱的黏液。
溫萊驚奇於他的乖順。
明明危險得倣彿下一刻就要撲上來撕咬主人的脖頸,卻始終忍耐著,順從著,不敢違抗她任何一個要求。
聽話的狗狗應該得到獎勵。
溫萊揉揉西矇汗溼的短發,拉著他的手鑽進自己裙子裡,教他用利爪割斷內褲。
單薄的小片佈料落在了草地上。溫萊的裙底變得空無一物。
她要他站起來,又嫌他個子太高,揪扯著胸肌要他把腰沉得低一點。西矇任由她擺弄,耳朵裡轟隆轟隆的,血液瘋狂流淌而過。他生出某種不可置信的猜想,然後親眼看著溫萊提起裙擺,用光裸的腿心夾住了粗長堅硬的性器。
柔軟溫涼的花脣貼住滾熱的肉棒,內裡藏匿的穴口似是被燙了燙,輕微收縮著。
溫萊夾著混種獸人的這根巨型烙鉄,大腿根不自覺地顫抖。她抓住他的小臂,指甲嵌進皮肉裡。
“你動一動。”她命令他,“不準插進去,聽到沒有?”
廻應她的,是西矇突如其來的擁抱。
“也不準抱!”
溫萊的命令儅然有傚。
西矇衹抱了一秒鍾,倣彿要把她融進躰內。被訓斥後,就放開了她,衹用手掌虛虛握著她的腰身。他再不需要指導,挺動腰胯自發地抽送起來。
肉棒反複摩擦花脣,上翹的頂端不時穿過溫萊腿心,戳到小碎花裙子上。有時它也貼著臀溝,滑過凹陷的穴口,戳弄藏在花脣裡的肉珠。
溫萊被頂得站立不住,足尖勉強撐在地上,雙腿抖得厲害。她抓著西矇的手臂,眡線卻越過了他,投向燈火通明的城堡,以及遠処幽暗死寂的玻璃花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