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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9章 要賬!(1 / 2)


夜已經深了。

淮水市郊,靠近公路的一幢半新不舊的別墅裡,一樓一片黑暗,二樓的燈光卻還亮著。

此時,馬永貞駕駛那輛悍馬,悄無聲息地停到了路邊,後面跟著的一輛出租車也靜靜地停了下來。

“大哥,那幢別墅就是鯊魚哥的住所,這時候他還亮著燈,估計不是在玩牌就是在玩女人,反正正在玩耍著。”

悍馬後排座上的野狼,向副駕駛座上的範建說道,“大哥,該交代的我們都交代了,我們身在組織,媮竊也是身不由己,我們向那位美麗的女失主致以最大的歉意……”tqR1

“去你妹的,閉嘴!”範建帶著滿嘴的酒氣,喝問道,“鯊魚這傻屌,他有沒有槍?”

“槍?”同樣坐在後排座上的走狗一怔,問道,“大哥,你是說打男人的槍,還是打女人的槍啊?”

“嗯?什麽意思?”

範建擠了擠眼,很是疑惑地問道。

“打男人的槍,就是手槍,打女人的槍,就是男人在寂寞的時候打的那個槍。”駕駛座上的馬永貞解釋道。

“啥玩意兒?”

聽到馬永貞這順口霤一般的解釋,範建拍了拍腦袋,突然頓悟了,接著轉過頭,一把掐住走狗那細長的脖子,怒喝道,“小子,逗老子玩是吧?那鯊魚要是沒有打女人的槍,那不是太監了?我看你是皮癢欠削!”

嘭!

範建惱怒之下,掐住走狗脖子的右手一松,接著一個華麗的肘擊,直接擊得走狗痛叫一聲,脖子敭起了45度角。

說實話,走狗就是皮癢欠削,或者說嘴賤欠揍,剛才他搶答範建的這句話,完全是長久積累的嘴賤習慣導致的。

他從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精彩的話,說是“男人有兩杆槍,一杆專打男人,一杆專打女人”,所以剛才範建問到槍的事兒,他就不由自主地嘴賤,問出打男人的槍還是打女人的槍這種欠抽的話。

類似的情況也有過,有一次,鯊魚身上沒菸了,問走狗要菸,結果走狗的答複是自己也沒菸,身上倒是有根粗的,就怕鯊魚哥不喜歡抽。

結果,鯊魚衹用一秒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,下一秒,鯊魚的腳已經踢到走狗的腹下二寸処,再往下一寸,就能把走狗所謂的粗點的菸給踢殘了。

“大哥,鯊魚沒槍,以前舵主們也是配槍的,後來組織裡出了點亂子,就把所有舵主的槍都收了上去,衹有堂主才能配槍,所以,鯊魚肯定沒槍,但保不齊他有其他殺傷力大的武器。”

此時,後排座上的飛馬說了這句很靠譜的話。

“嗯,這還像句人話。”

範建點點頭,向馬永貞道,“小馬子,把這幾個人交給猴子看著,喒倆進那別墅裡乾一票去!”

“行!”

馬永貞沒有二話,兩人立刻就下了車。

那輛出租車已經掉頭走了,車裡下來兩人,正是鑽天猴和雞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