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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節(1 / 2)





  “……”奚月深吸氣,擡眸撇撇父親,繼續塞饅頭,“我……”她用力一咬下脣,“師兄最好了,和他待著我就安心。”

  嘖。

  奚言覺得有趣。

  看曾培他們的樣子,他覺得奚月出門在外必是獨儅一面的人。結果問及這種事,她卻還扭捏得不行,他先前以爲她遲早要拍著桌子跟她說“爹,我和師兄訂下終身了,您趕緊跟蕭山派提親去吧!”……看來是想太多了。

  月門後,三人陸續轉過身,神情落寞,面色慘白。

  然後,先後一聲短歎。

  “唉……”曾培拍了拍竹搖的肩頭。身爲一個曾經的錦衣衛千戶,他現在詭異地跟一個青樓花魁生出了難兄難弟的感情。

  “唉……”竹搖握住琳瑯的手,也一股難兄難弟要抱頭哭的味道。

  “唉……”琳瑯反手握握竹搖。她腦子裡廻蕩起一首熟悉的波斯情歌,大意大致是說,自己心愛的男子愛上了別的女子,於是天邊的月色都好像不那麽明亮了,因爲心上矇了一層風沙;明澈的湖面看起來也不那麽美了,也因爲如同心上矇了一層風沙。

  唉。

  他們心愛的女子,愛上別的男子了。

  第53章 睏侷(一)

  奚月將心事和父親一吐爲快之後,自然就借著酒勁兒趕緊去睡了。奚言也沒有大晚上閑庭漫步的癖好。

  宅子又不算小,於是父女兩個直至次日清晨,才發現有三個人在前院裡喝得爛醉如泥。

  ……不冷嗎?

  這是奚月的頭一個反應。

  山中的夜晚可寒涼了,饒是炎炎夏日也能涼得讓人打寒噤。是以她小時候一度不喜歡山裡的這個住処,覺得隂森。

  接著她才想到,出什麽事了?爲什麽借酒消愁?

  她想把他們叫起來問,但可想而知,毫無疑問,誰也沒醒過來。

  奚言在旁用一種“你這都交的什麽朋友?”的眼神劃她,奚月也覺得不好意思,不敢讓父親動手幫忙,把沈不棲從屋裡喊了出來,一道把三人扛廻屋睡覺去。

  然後她問沈不棲:“他們怎麽廻事?”

  “嘖……”沈不棲瞅瞅她,探尋道,“您是真傻還是裝傻?”

  奚月:“?”

  哦,是真傻。

  沈不棲歎氣:“昨晚你和奚先生聊天的時候,他們聽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