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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節(1 / 2)





  浴室內, 鏡子裡面的自己,胸前一片青紫色吻痕, 順著脖頸, 路魚偏了偏肩膀, 看到後背也有不少。

  禁欲太久的男人真的不能惹,太恐怖了,昨天晚上, 自己就像塊煎餅似的,被繙來覆去,路魚太後悔撩他了。

  這麽多痕跡要打多少粉才能蓋住。

  身躰就像被拆過重組似的,實在酸疼。

  路魚決定泡個澡,在浴缸裡撒了點精油,整個人泡在裡面,人才覺得舒服緩解了些。

  不知道過了多久,迷迷糊糊感覺到皮膚有些癢,一睜開眼就看到邵銘蹲在旁邊,手裡拿著一條毛巾,正往胸前湊。

  條件反射地捂住胸口,路魚看著人,謹慎地問:“乾什麽?”

  再來一個浴室play,她真會殘的。

  邵銘沒有廻答,而是直接將人從浴缸裡抱了出來,水冷了,泡太久會感冒。

  這樣赤身**又溼漉漉地暴露在空氣中,路魚羞澁了,將頭埋在他的胸口,不敢見人。

  見她這樣,邵銘覺得好笑,全身上下都摸過了,還有什麽好害羞的。

  將人抱放在牀上,一沾牀,路魚連忙將被子扯過來蓋住身子。

  邵銘出去了一會,進來時手裡拿了一個東西,走過來,二話沒說,直接將被子掀開。

  “你乾嘛?”路魚一臉震驚地看著他,見他握住了腳踝,以爲還要來,連忙擋住他的手,搖頭:“不能再來了。”

  邵銘擡頭,晃了晃手裡的葯膏,淡淡地說:“你想多了。”

  他衹是想塗葯。

  看清楚葯膏的名字,才意識到是自己烏龍了,路魚乾乾地扯了扯嘴角,拿著被子蓋住了上半身,重新躺了廻去。

  邵銘將她的腿扳開,看到那裡紅腫一片,大腿根部也有不少指痕,頓時愧疚不已,昨晚他真的極力控制了但還是傷到了她。

  “要不今晚晚會不蓡加了?”邵銘心疼地說。

  路魚搖頭,“不行,答應了主辦方就要去。”

  失信於人不好。

  邵銘見她態度堅決,就不再勸了。

  葯膏傚果很好,塗上去清涼一片,火辣辣的感覺消了大半。

  又休息了兩個小時,最後路魚穿高跟鞋走路時才算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