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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是多摸摸這‘魚兒’便能沾些運氣,有個好彩頭,多釣些魚兒出來,摸得魚兒一頭烏發毛毛躁躁的。
莫問道:“清酒一時半會醒不了,你可以出去玩會兒的。”
魚兒理著頭發,看著牀上的人,仍是搖了搖頭。清酒醒時,她是不敢這樣看著她的,現在人昏迷著,她才放松不少,若是出去玩,錯過了這樣的機會,心裡某個地方就呼著可惜,所以她不出去,衹是好奇的時候在窗邊望望。
隔了許久,莫問去隔壁艙房裡配葯,魚兒聽到外邊連著急叫了幾聲:“魚兒!魚兒!”
魚兒看了看清酒,又望望外邊,外邊又叫了幾聲,好像是花蓮在叫。魚兒不敢喊莫問,想著莫問說‘一時醒不了’,便走了出去。
花蓮和唐麟趾坐在船緣上釣魚,船兒漂動不定,兩人卻端坐如松,不見晃動。
花蓮和唐麟趾都背對著她。齊天柱和厭離立在一旁看兩人垂釣。魚兒走出來,茫然的問:“怎麽了?”
幾人看向她,怔了一刻,眼底浮起笑意來。魚兒更是不解了。
稍頃,花蓮魚竿一動,花蓮喜道:“上鉤了,魚兒上鉤了!”
魚兒這才反應過來,花蓮叫的不是她,而是江中的魚兒。
魚兒面色微紅,轉身廻艙裡去了。
“你把魚兒弄生氣了。”
“這怎麽是我的錯,虎婆娘不要誣陷人。”
魚兒輕笑了起來,她沒有生氣,倒不如說她十分喜歡,這樣的日子似夢一般,輕松歡訢。
魚兒進了清酒房內,剛進門,便見清酒扶著桌子,一手掩著嘴,聽得動靜,擡起頭來看她。
魚兒一喜:“你,你醒了!”
魚兒正待叫人。清酒一聲悶哼,眉頭皺著,手指釦緊桌沿。
魚兒上前去扶住她:“你怎麽樣?”
清酒掙脫了魚兒的手,要朝外走,然似天鏇地轉一樣,步子踉踉蹌蹌,撞開了桌子:“我,唔……我要下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