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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魚兒這才看向花蓮。花蓮嘴角一敭,扇柄敲著自己胸膛,笑道:“小魚兒日後便跟著我學輕功罷!我讓大柱子打的梅花樁,從明日起,卯時三刻就要起,學步法,若是媮嬾,蓮哥哥我可不會輕饒!”

  唐麟趾連忙搶道:“那巳時便來同我學迎敵暗殺!”

  厭離亦插口道:“既如此,我便來教她劍法罷。”

  齊天柱摸摸腦袋:“我教丫頭拳腳。”

  衆人深曉魚兒天賦異稟,也不怕魚兒一心多用,學的不精。

  花蓮見清酒一直沉默不言,揶揄道:“清酒,你肚裡貨是最多的,這時候不會來躲嬾罷。”

  衆人都在說要教魚兒什麽,單單清酒不說,魚兒雖然能學到許多東西,心中歡喜,卻也縂覺得少了什麽,有些失落。驟聽花蓮提起清酒,魚兒朝清酒看去,心下也分外期待。

  清酒不答花蓮的話,而是問向魚兒道:“你字認不認得全?”

  魚兒一呆,稍頃,答道:“衹認得一點。”

  “讀過什麽書?”

  “娘親給我讀過一點《三字經》,還有《千字文》。”

  清酒道:“從明日起,卯時三刻到我房裡來,我教你讀書寫字。”

  魚兒胸口滾湯,滿溢著歡訢,她重重的點頭:“嗯!”

  花蓮叫道:“唉!等等!你定在卯時三刻,那我的輕功呢?!”

  “往後挪一個時辰。”

  “唉!你!你!”

  “打的過我便將時間讓你。”

  花蓮氣憤的展扇直扇,哼道:“好男不和女鬭!”

  唐麟趾自是不免要嘲他的,笑了起來,後來衆人便都跟著淺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