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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自這一日起,便有清酒教魚兒讀書寫字,莫問教其毉葯行針,其餘四人教其拳腳功夫。

  恍恍惚惚過了一月有餘,時至芒種,天氣漸熱,魚兒功夫詩書都漸漸上手,清酒那邊尋找袁問柳和美人骨卻是毫無進展。

  清酒幾人幾乎將整個囌州城都繙了一遍,沒找著絲毫蹤跡,久不見其行蹤,便也有些抑鬱,恐人又跑了,線索便又斷了。

  是日清晨,魚兒正讀書,花蓮把清酒拉到院子裡說話:“既來了這囌州,便往那菸雨樓裡走一遭,何必放著這個便捷的路子不走,偏要自己費力去查探消息,若是耽擱了時間,說不準又叫那兩人給跑了。”

  清酒沉默良久,而後點頭應了。

  這菸雨樓魚兒還記得,在雲夢澤時,花蓮曾說過,說是天下第一的好去処。

  這日正午,清酒便帶著她要去這菸雨樓裡,說是要帶她漲漲見識,日後走動江湖心底有些分寸。一道同行的還有厭離,莫問,齊天柱。

  唐麟趾和花蓮都說不來。唐麟趾一臉厭惡的神色,顯然對那地方十分不喜。花蓮卻不知是爲何,他向來愛湊熱閙的,如今卻待在院子裡說等他們廻來。

  走在路上時,齊天柱笑道:“花蓮兄弟是有喜歡的人了罷。”

  魚兒正自奇怪,不知道齊天柱如何就得出的這個結論。

  豈知清酒笑道:“齊大哥對感情一事倒是感覺敏銳。”

  齊天柱拍拍腦袋,一笑便顯出幾分憨實來:“好歹我也是成過家的人。”

  清酒又道:“衹是這件事在花蓮面前,齊大哥便不要提了。”

  齊天柱心中好奇,但也知道必有緣由,便也不多問。

  街上人來人往,江南人倚水而生,霛氣十足,連路邊上的叫賣聲都溫柔似水。

  厭離目光朝後略掃了掃,五人後邊一道身影一閃而過,她有些無奈道:“清酒。”

  清酒笑道:“隨她去罷。”

  五人過了拱橋,繞過牌坊,走到一処繁華地段。這処行人更多,左邊一処靠著湖泊的繁樓,大門上紅底金字的招牌,寫著‘菸雨樓’三字,這便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了。

  魚兒極目一看,不免奇異,這菸雨樓後邊遊廊連著的樓閣台榭幾乎有一半是落在湖泊上的。倘若是一下雨,湖上泛起霧來,這樓閣必似騰雲駕霧的仙家府邸一般。